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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好地将大气衰减计算模型与实际衰减情况进行比较,作者在西安地区进行为期半年的实验研究。实验装置如图 2所示。
系统的工作流程是: 发射端激光器产生用于通信的光信号,该激光信号经发射端马卡光学天线发射出去,经大气信道传输,到达接收端光学天线,激光信号汇聚到光功率计(optical power meter,OPM)的探测面,并显示实时功率值,计算机将确保实验数据的完整性,以及后期数据的处理。为尽可能准确地反映大气衰减的真实情况,将通信距离分为80m, 340m和2500m 3组进行实验,实验中能见度、相对湿度等数据由气象台提供。
雾的本质是空气中微小水滴或冰晶,因此相对湿度是趋于饱和的。通常认为,相对湿度大于90%的大气混浊导致视野模糊空气能见度恶化是雾造成的,相对湿度小于80%的大气浑浊导致视野模糊空气能见度恶化是霾造成的,相对湿度在80%~90%之间的大气浑浊导致视野模糊空气能见度恶化则是由雾与霾共同造成[12]。进行了为期半年的实验测量,去掉相对湿度小于90%的实验数据,获得了353组有效实验数据,实验中所用设备的详细参量如表 1所示。
equipment name parameter value laser wavelength 650nm power 100mW divergence angle 1.0mrad size 22mm×65mm optical antenna caliber 105mm focal length 1065mm optical power meter wavelength range 200nm~1100nm power range 200pW~300mW Table 1. Various parameters of the experimental 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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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模型的计算结果与实验数据存在一定偏差,将模型与实验数据进行仿真[13-16], 如图 3所示。由于Naboulsi模型在激光波长为650nm时已失效,所以图 3没有分析此模型的衰减系数。可以发现Kruse模型与Kim模型差值较小,仿真曲线几乎重合,而Ijaz模型的衰减系数要高于其它两种模型。由仿真图可以发现曲线的大概趋势,在能见度低于4000m的条件下,实验测得的衰减系数比其它3种模型的预测值小。当能见度大概在4km~8km的条件下,Kruse模型和Kim模型的衰减系数与实验数据较为吻合,在这个能见度范围内,Kruse模型和Kim模型能较好地仿真计算西安地区激光在大气传输中的衰减系数。在能见度高于8km的条件下,实验中测得的衰减系数比其它3种模型的预测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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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好地分析不同的模型在西安地区的适用性,将实验数据进行拟合,拟合曲线与理论模型的衰减量如图 4所示。由仿真图可以发现, 所有曲线的雾衰减系数都随能见度的增高而减小。几种模型的衰减量差值不大,且随着能见度增高差值逐渐减小。在能见度为30km时,4条曲线几乎重合,在低能见度时,Kim模型相比于Kruse模型更接近西安地区雾衰减情况,这是由于Kruse模型最初是针对雾状颗粒提出的,雾状颗粒由粒径小于可见光和红外波段波长的小型气溶胶组成,而没有直接考虑具有较大粒径的雾气衰减,这导致在低能见度时,Kruse模型与实验数据的计算差值比Kim模型的大。
为了更直观地分析比较,用均方根误差(root mean square error,RMSE)eRMSE表示模型与观测值的符合程度,其值由下式给出[17-18]:
式中, Am, i和Ap, i分别为同一能见度下第i个测量值和预测值,N是测量点数。图 5是经验模型与实验数据的均方根误差值。根据能见度V的不同,雾的等级分为:1km < V < 10km为轻雾,200m < V < 500m为大雾,50m < V < 200m为浓雾,经验模型的有效范围在50km,所以将仿真分为不同的能见度进行分析。当能见度为1km~10km时,模型间的均方根误差差值较小,其中Ijaz模型的差值最大, 相比较而言,Kim模型更适合描述西安地区的雾衰减系数。能见度为10km~30km时,模型间的均方根误差差值变大,Ijaz模型的差值仍然是最大的, Kim模型与实验数据的符合程度相比其它模型要高一些。综合不同能见度的平均均方根误差的计算值,Kim模型的预测结果与西安地区激光在雾衰减信道下的衰减结果更为接近。